《探案笔记》第二章 杀夫案侦破记
文/中山虎
十一 陈美云节外生枝
预审员出差丢枪
宝鸡峡东干渠漂尸一案，经过公安刑警慎密侦察，一举侦破查获了杀人凶犯，周江龙和陈美云经检察机关批准依法逮扑了。于是，本案进入预审阶段，这是刑事诉讼程序的重要环节。为了进一步准确、及时查明被告人全部犯罪事实，追查其他应追究刑事责任的人，及保证无罪的人不被冤枉和诬陷。实事求是地查明被告人有罪或无罪及犯罪情节的情重，正确认定犯罪性质和罪名，检验核实侦察所获罪证材料是否确凿。保证不放纵一个坏人，不无故冤枉一个好人。
可是本案在预审期间并非顺利，人犯周江龙对侦查阶段自己所犯罪事实供认不讳。然而人犯陈美云却对自己的认罪事实提出节外生枝。经过预审人员对她的反复审讯，既不供认她与周江龙合谋杀人的事实，更不承认自己将丈夫推入水渠而杀害。她只承认自己和周江龙长期通奸的事实，拒不承认自己亲手杀害本丈夫的犯罪行为。她只承认周江龙在实施作案经程中自己没有采取拦阻措施，而且对周江龙的犯罪行为只是采取了放任的态度，表现出一种默许认可的事实。
人犯陈美云还交待，她其所有对周江龙杀害赵国良采取了放任的动机，认为本丈夫赵国良和她从感情方面不是真心爱她的，而周江龙相反对她却有一片真诚的爱心。她交待其理由是赵国良过去曾经心爱过一个寡妇。
她这样叙述道：“时隔十三年的去年，赵国良和周江龙到新疆钉锅转担子去了，他们两找到了那个寡妇家，她们还见过面，而且还看到那个寡妇和赵国良所生的女儿，那孩子都已经十三岁了。十三年前赵国良在乌鲁木齐市当建筑工人时，他和那个寡妇是在一个叫‘百花村’饭店里认识的，他（她）们就勾搭在一起。并且他还说那个寡妇人长的特别漂亮，她与前夫已经有了两个男孩子，一个名叫有财，一个名叫有喜，至于姓什么他没有说，我也就不知道了。因为这件事情还是赵国良他从新疆回来以后，他自己亲口向我讲述的。所以我认为赵国良过去和现在他并不是真心爱我的丈夫，这就是我内心里一直存在的纠结，这就是我所以要放任周江龙杀害他的根本想法和动机。
就这样本案情节发生的重大变化，作为一个犯罪的自然人，是有权利对自己作案的情节进行申辩。陈美云对自己的犯罪动机进行的申辩，将决定着预后进入司法程序对陈美云的判罪量刑也是一个方面的重要依据。
所以本案经过局务会议研究，认为对于陈美云所交待自己放任周江龙杀害本夫的根本动机，一定要对案件进行一番核查，搞清楚陈美云口供的真伪性，关系到在司法程序中对于陈美云的量刑定罪。遂县局研究既要对案件的准确性负责又要对告人陈美云负责的原则，即刻派员赴疆进一步查案核实，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遂预审股特别委派一名具有办案经验的老预审员——李先佑。
预审员李先佑是一位年逾五十有余，他是公安战线上的老同志。解放初期他曾在外县公安机关工作，可是，后来在反右时期被划定为右派分子，六十年代从公安战线清除，带着右派分子的帽子回到原籍，在生产队参加劳动生产长达十七年之久。后八十年代在平反冤、错、假案时他才得以甄别平反恢复公职调回本县，一直从事公安预审工作。他工作积极肯干，为人平和诚实，因而他也是领导信任的一位老同志。李先佑从事预审办案慎密细致，经验丰富，颇有一定的预审水平。他更热爱本职工作，干起工作不拖泥带水，干撒利落；李先佑老同志本次远途办案，县局还特别向李先佑安排一名武警中队长孙鸣山陪同一起前赴新疆办案。
李先佑和中队长孙鸣山即日从礼泉县出行，乘坐开往
西安火车站的班车。他们行至西安玉祥门时，李先佑脱掉自己身上的大衣，忽然中途发现随身携带的一支五四式手枪不见了。他们慌忙与本车司机取得联系，并且说明了情况，立即采取了紧急措施。将车上所有的乘客全部拉到省公安厅大门前停车，向省厅刑侦处报告了枪支被盗情况。刑侦处素派员对全部乘客进行逐个登记，检查，结果未发现所丢失的手
枪支，于是，本案移交西安市公安局刑警大队负责具体侦破。
当时盗枪当然是一起特大案件，引起省厅领导的极大关注。于是，西安市刑警大队全员投入兵力，便紧锣密鼓地全面展开了调查侦破此案工作。
李先佑和孙鸣山垂头丧气的返回县局，此行出兵不利，办案不成，又连发新案，成为案中之案了。他们虽然只能半途而反回到县局，而李先佑由于历史有问题，他本人又次陷入一片迷茫之中。他既是一个当事人，又成为第一个嫌疑人，更是专案组侦查调查的重大对象了。
十二 老右败阵添怨愁
南岭赴疆逢战友
李先佑和中队长孙鸣山赴疆县半途而归，县局再次召开会议研究决定，刑警队南岭和赵军武两人赴疆办案。
赵军武是一个刚接替父亲之班的新同志，二十多岁，大
个头，白白净净的小伙，一面书生之气质，刚踏进公安大门的新干警。他高兴的说：向老同志学习。而南岭正是从南京炮兵部队转业，由于本部队恰在新疆扩编一个高炮七十三师，正有南岭老部队部分老战友组建于该师。他也感到喜出望外，高兴地接受了本次赴疆出差的任务。
经三天三夜到达乌鲁木齐，南岭忽想唐代王昌龄诗句：“关城榆叶早疏黄，日暮云沙古战场” 的情景，今日来此再也看不见了。而看到的是火车站前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川流不息的一派太平安详的新气象。
南岭立即与新组建的73师630团长陈江战友取得电话联系。等待不大功夫，一辆北京吉普车驶进火车站广场，从车里跳下一位穿着整齐的军服，南岭一眼就认出是该团副参谋长南俊生同志（乡党）。两个人几乎同时惊呼道：好家伙，是你啊！此时，南俊生从衣兜掏出一张纸条，并且说：你看！这是陈江团长的亲笔手令。南岭接过打开一看上面写着：“赶快去火车站接南岭战友，越快越好，注意安全”。真是老战友久别相见，无不激动万分。三人即刻上车前往部队营房而驶去……
进入部队营房已天幕降临之时，陈江团长得知南岭到来消息后，即刻准备了一桌盛宴款待。南俊生还带来两位乡党，一起走进干部餐厅，首先陈江团长为南岭不远万里赴疆之行表示接风洗尘，发表热情洋溢的祝酒词。其次，南岭以无比激动的心情祝以答谢词。南岭说：今天，久别战友共聚一堂，赴疆相逢，实为难得一见！酒洗远尘，盛情难却。真没有想到江南一别八年过，然在大西北边塞之地喜逢战友。即席一起回忆援越抗美的历程，安沛战场上炮火连天，战片纷飞，硝烟弥漫的情景；又回顾组建南京炮兵七十五师的经历，以及驰骋大江南北野营的战斗生活；回顾四湾湖围湖的艰辛奋战的场景；战友们无不兴奋和感慨万千。南岭即席赋诗曰：“赴疆查案万里程，翻山越岭千嶂重。大漠不见孤烟直，关外更无号角声。今来西域寒冬月，战友乌市重相逢。遥想当年沭河冰，总关一片军营情”。
南岭赋诗以告战友本次赴疆之来意，并望战友予以大力支持。陈江团长即令一营教导员李建生（乡党）调来一辆吉普车并指定一名驾驶员，交由南岭战友办案专用支配。
第二天，南岭和赵军武早晨起来，看到军营里官兵都在忙碌着建造营房，便不与打扰战友们，便转移住宿到一家解放宾馆的地方去了。
两人安排好住宿后，赵军武说：咱们怎么进行调查呀！我刚从警可不懂呀？这次出远差来向你学习啊。
南岭胸有成竹的说：本次调查我设想的方案，你先听一听，根据陈美云所交待材料反映：一，乌鲁木齐市找“百花村”；二，再找“百花村饭店”；三，再查十三年前饭店职工中是否有一个寡妇，这个寡妇必须具备三个孩子，一个名叫有财，一个名叫有喜，一个女孩十四岁；四，依据上述条件找见这个寡妇谈话调查是否和赵国良有过暧昧或者私通关系。搞完这四步工作就算调查结束，就算完成任务了。
赵军武这么一听，惊叹道：哎呀！若大一个乌鲁木齐市，
几十万人口，事情已经十多年了。即使找见百花村，或许有个寡妇，既不知姓，又不知名，咋调查！谈何容易呀！
南岭说：你别愁！咱首去街道转一圈，买上一张乌鲁木齐市地图就好办了。南岭东找西寻买下一张地图，便查看研究起来了，竟像行军打仗一样的情势，认真的对待着。
南岭忽然惊异的说道：军武，你跟我走，前往乌鲁木齐解放路去巡查一番。果然在解放路找见了一个叫“百花村饭店”的地方。经调查百花村饭店原是新疆军区十几个农垦师所修建而成，饭店里设有全国二十四个省的别具一格的餐厅，具有各地特色的美味佳肴。原来有职工400余名的特大饭店。但是两年前由于发生一场大火而被烧毁使尽，饭店已拆除，工作人员已停业流失，只留下一个管理办公室。尽管如此，经查原来注册480名职工名单，其中发现有两名寡妇，经查她们的孩子皆无叫有财和有喜的名字。由此，对于百花村饭店的调查而完全作出了否定。
赵军武见此情景又说：“百花村饭店”咱找到了，两名寡妇找见了，而不具备孩子的名字已否定了，咱们的工作就算完成了吧！可是南岭说：千里迢迢来一趟，实为不易呀！让我想想，还得继续查个水落石出呀！
啊！那咱们还怎么往下查呢？赵军武迟疑的惊呼问道。
南岭却显得镇定自如，便说：咱们去乌鲁木齐市公安局走一趟，去他们户证室再进行调查吧！
两人走进户证室向当地同志讲明来意，取得她们的大力支持和配合。便对乌鲁木齐全市几十万人口进行筛选调查。依据有财或有喜的两人名字，竟然查找出达236名叫有财或有喜的名字。南岭首先将那孩子的年龄限制在23岁至20岁之间，进行逐一查阅。经过一番筛选一下子排除了188名，仅剩下48名叫有财或有喜的两人名字了，再以其父母曾经住过百花村为据又排除了35名，最后只仅剩下了13名重点调查对象。然后再直接去各个派出所户籍册上逐一调查，果然从中发现叫有财和有喜名字的是否是亲兄弟，是否另有一个妹妹恰好14岁，其父母是否曾经居住过百花村。就这样，他们又次展开了新一轮调查。
十三 踏破铁鞋无觅处
得来全不费工夫
南岭和小赵根据户政室所提供具备有调查条件的人名字，前往七坊矿区公安派出所调查。
这一天，南岭和赵军武仍坐军车去七坊矿区调查。一路吹着西北风，天上飘着鹅毛大雪。一眼望去白茫茫大地银装素裹，看到祖国边塞美丽的风光景色，令人心旷神怡。
小车一路颠簸在铺设的石子路况上，攀山驾岭行至山颠回眸远望时，乌鲁木齐处在一派白色海洋之中，遥望天空那是一片煤烟缭绕的黑色幕帐，翻下山岭便到了七坊矿区。派出所提供有财和有喜其父名叫姜崴，便很快找见其人。
经询问调查得知：姜崴系本矿区党委副书记，年龄51岁，汉族，原籍系青海省玉树地区人，解放前参加革命，曾任新疆自治区昌吉县组织部长职务。早年与原籍结发妻离婚，后与昌吉县中学一名学生名叫郑苏红结为夫妻至今。他们婚后生有两男一女，分别名叫姜有财，姜有喜，姜婉莉恰好年方十四岁，令南岭不禁心中一阵喜悦。
南岭又对其妻郑苏红进行调查：年龄39岁，汉族，系昌吉县人，现任本矿劳资科副科长。她与姜崴为结发夫妻，婚后俩人关系一直和睦。从未发生过任何变故，更不用说什么离婚了。
南岭便对郑苏红在另一房间开始询问时，颇感她待人随和谈话畅快，进行的十分顺利。
南岭问道：你陕西是否有认识的男女朋友？
郑苏红答：有呀！我们矿区就有几位陕西朋友，有男的也有女的好几个人。并且她还列举出五、六个人名字来。
南岭考虑了下，竟未提到赵国良的名字。便解释说：我们万里迢迢来此地，因一起案子的当事人名叫赵国良，十三年前在乌市当过工人，你是否认识他？
郑苏红答：噢！十三年哪！我26岁，那时我和老姜结
婚都有两个男孩了。开始，从不认识有个姓赵的朋友。
南岭又追问：那么，你当年初恋中是否认识过一个陕西姓赵的朋友吗？
郑苏红直截了当的说道：我的朋友圈子里，就没有一个
陕西叫赵国良的人。
南岭便单刀直入点名追问：那么，陕西的赵国良怎么知道你的孩子一个有财，一个有喜呢？同时他又怎么知道你的女儿已经十三岁了呢？
郑苏红呵呵笑着说：真是天下之大，重名之人竟如此之多。可是我的小儿子不叫有喜，而叫有信呀！女儿确实十三岁了。我想这事大概是一种偶合吧！
南岭便停止了本次谈话，就此结束本案的调查工作。即刻与姜崴、郑苏红夫妇俩握手告别了。
南岭和赵军武兴高地坐着军车向解放宾馆返回，北京吉普行驶进市区大街，车速缓慢行驶时。忽然车前有两位年轻军官，挥手挡住正行进的军车。驾驶员生气的停下车来，便打开驾驶室车门训斥的问道：你们想干什么，随便挡车啊！此时，南岭从车窗玻璃向外一看，突然发现其中一位年轻军官竟然是赵玉龙战友，南岭即刻向驾驶员劝解道：无须训斥了，你要知道呀！他是我的老战友啊！开停车呀！
南岭跳下车，赵玉龙上前惊喜的拥抱着南岭，激动万分。即说：我可见到你老领导了啊！八年了呀！我晚上做梦都想着你哩！你来这儿干什么啊！
南岭兴奋的说：查案子呀！
哦！你转业到公安上了，赵玉龙还问：他说你在县民政局工作呀！是呀，后来调进公安局了，南岭遂答。
赵玉龙以钦佩的目光瞧着眼面前的老战友，老领导。这时南岭拉紧紧的着玉龙的手说：快上车吧！赵玉龙上车后对驾驶员说：咱们都是一个团的呀！请你将车开到团后勤处去。
赵玉龙是一位江苏省洪泽县70年入伍的战士，原是南京高炮75师660团四连雷达站一名操纵手。而南岭当时任雷达排长，赵玉龙是南岭一手亲自带出来的雷达兵。后来在上海奉贤县滩涂打靶结束，当晚于马集中学宿营时，而组织找南岭谈话转业，他们两人就此一别，一晃八年而过。这使南岭万万未能想到的事情。战友别离于美丽富饶的江南，却遥远的大西北竟然重逢，距万里之遥的乌鲁木齐市偶然相遇，这令南岭真乃千载难逢之机，他们一阵欣喜若狂呀！能俩人不激动吗？
当晚，赵玉龙设宴摆酒，自己当年的老领导款待了一番，而且还邀来他们后勤处的一位战友，共同陪饮晚餐。此时南岭欣然诗兴大发，即席感慨陈词赋诗一首：
《乌市逢战友》
沪宁离别友泣声, 乌市重逢话旧情。
杯盘对酒随笑语, 夜过三更宿军营。
怜惜八载无音信, 此须留影再返行。
欲问期后何处见? 幸许鸿书面终生。
当晚直到十一点多钟，南岭便与赵玉龙战友致谢后，方才和回到解放宾馆就宿。他们刚进入房间还未落座，便有两名回族青年跟脚来进房间。并且热情的说：朋友！请到我们房间喝一喝酒吧！因为前几天曾和那位回族年轻人聊过数句天。南岭说：你们先回吧！等会儿我们过去。那青年转身说：请到207房间。此时，南岭对赵军武说：我们去！注意三点，一，不暴露我们的公安身份；二，他们必先喝酒，吃菜，我们再动筷子；三，不暴露我们离疆是行动时间。赵军武说：你呀！真不愧是一名精明的侦探。
俩人然后去207房间，看见他们已摆好酒和菜，四人围桌就座。南岭问：朋友贵姓？一个回族青年说：就叫我“小齐”吧！南岭便指着赵军武说：他姓赵，就叫我老南吧！随后说东论西，胡侃乱聊一通。南岭看到四盘菜里全是牛，羊肉却没有猪肉。便开口问：你们不吃猪肉吗？那两位回族青年互相看了一眼，便说：我们不吃猪肉。
哪为什么呀？南岭接着问。那回族青年说：那是老祖先传下来的训诫。南岭此时，哦！一声说道：你们看过《西游记》小说吗？回族青年说：看过电影。
南岭说：唐代有一名和尚，出使西域收了一个徒弟，原来是天宫当“天蓬元帅”。随师父取经途中偷去高老庄，和员外女结配一夜，后来员外女喜得贵子。这个孩子长大流落西域，繁衍生息，这就成你们的祖先，两个青年听后压嘴无声。并且说：不懂呀！南岭嘿嘿！一笑说：“天蓬元帅”的化身就是“猪八戒”，这就是你们不吃猪肉的原因。两个回族青年听后，不但没反对，反而高兴说：这下明白了。
南岭向赵军武摆了个眼色，示意早点即刻离开。南岭起
身说：好吧！明天我们还有事，便向那回族青年躬手表示谢意，俩人离开回自己房间后。赵军武说：你编这个故事，虽把回族嚷酸啦！但这是违反民族政策的呀！
本次赴疆调查至此结束。南岭用电话向县局领导汇报了调查情况后，县局领导要求连夜对陈美云采取加强审讯，结果陈美云交待那是她编造的谎言。于是县局领导满意的通知南岭立即返回。此时，南岭叹息说道：一步审讯罪犯不到位，让陈美云表演出一场纯属子虚乌有的闹剧。竟然让我们也跟着上当受骗赴疆一趟。而且造成丢枪事件的发生，使本案的损失也太惨重了呀！其教训深刻。方才舍車换将，不然我南岭也难以赴疆会战友呀！
十四 正义枪声震长空
除恶万民赞太平
就这样 一起重大杀人案件，刑侦破案神速，案犯归案及时。虽然在预审阶段案犯编造一些谎言，案件也出现一些曲折。但是，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任何犯罪分子也难以逃出法律严惩的企图。杀人犯周江龙，陈美云合谋杀害赵国良一案，经县人民法院依法审理公判：一审后罪犯周江龙认罪伏法，不予上诉。而罪犯陈美云不服提起上诉，后被依法驳回上诉原判决不变。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礼泉县政府在体育场召开了一
次公扑公判大会，这场会议达万人之众。县人民法院宣判了一批严重刑事犯罪分子，从而有力的打击和遏制了当时气焰嚣张的各种刑事犯罪，有力的维护了社会治安的稳定趋势。
接着市中级人民法院副院长亲自主持宣判一些重刑犯。其中宣判了周江龙，陈美云长期通奸，利用县城十月古会之机，合谋杀害赵国良的犯罪事实。经一审认定本案事实清楚，证据确凿，定性得当。杀人手段极其恶劣，不予以严惩，不足以平民愤。由此，依法判处杀人犯周江龙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立即执行！
接着审判长又宣判：依法判处杀人犯陈美云死刑……，此时，陈美云立即被吓破了胆，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无色晕倒在地，居然失禁尿了一裤裆撒了一地。此时，审判长忽然精彩的又慢言慢语的拉长着嗓音，缓期……两年执行！这时陈美云闭住气儿听见缓期二字，突然激动的站了起来，睁开自己一对期盼求生的眼神，向舞台下的广场观众稍了一眼。
这时杀人犯周江龙五花大绑神情沮丧，被武警战士押赴走下舞台，推上刑车押赴刑场而去。就这样刑场上一声正义枪声而响，震撼着整个天空，杀人犯周江龙从跪着的姿势一头栽倒在地，脑浆外流。象一个死狗爬地吃屎的状态，一会儿长拉拉的摆在了刑场。
随即检察官进行了验明正身，周江龙结束了自己罪恶的人生历史，却给世间留下了发人深省的思考…………
2013年6月30日 （原创小说，人物纯系虚构） 撰于咸阳 完稿
Post By：2013/6/30 18:10:04
